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源稚女看他一眼,自嘲笑道:“你只是一刀刺入了我的胸膛,搅碎了我的心脏。”
源稚生点头道:“我也从来没否认这一点。稚女,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些的么?”
源稚女笑了笑,摇头道:“当然不是。我来是告诉你,我知道那位上杉家主在什么地方。”
源稚生听了,先是一怔,旋即问道:“你知道?她在哪?”
源稚女道:“那你要问我的朋友了。”
话音刚落,即闻那浴室门户开放,款款走出一人,只披一件素白浴袍,肤如白玉,凝脂水滑,若隐若现春光,湿漉漉红发垂下两肩,背对众人。
她莲步轻移,踱步到橱柜前,将门打开,即见悬挂一排巫女服饰。便就扯下浴袍,换了衣裳,方才转身。
那源稚生毕竟正人君子,出来时便偏头未看。还是那樱惊呼一声叫道:“绘梨衣小姐?你回来了?少主,是绘梨衣小姐!”
源稚生猛地转头,果见是“绘梨衣”当面,当时喜不自胜,一把拉过来,上下打量道:“这段时间,你去哪儿了?”
那“绘梨衣”十分乖巧,掏出本子,与他写道:“绘梨衣出去玩了。”
源稚生双眉紧蹙,问道:“我听犬山家的世津子说,你被陈墨瞳从高天原带走,去了哪里?”
那“绘梨衣”面色委屈,写道:“那个姐姐想带我出国,去什么学院。绘梨衣不愿意,她就要给我打针。还是风间琉璃哥哥找到了我,把我救了出来。”
源稚生望向源稚女道:“风间琉璃?”
那源稚女耸耸肩,说道:“风间琉璃,日本第一牛郎,我取的艺名。毕竟名叫源稚女的孩子,几年前就死了。”
源稚生闻言,一时不知作何言语。
不期此时,那真绘梨衣将此情此景尽收眼底,当时恼怒,与路明非道:“那个人冒充绘梨衣,穿我的衣服,还拿我的玩具!”
路明非听得糊涂,叫住道:“没头没脑,我如何明白?莫急,将前因后果与我说来。”
那绘梨衣就把方才之事从头到尾仔细说了一遍。
路明非沉吟半晌,便与她道:“定是有人变化成你的模样,诓骗源稚生,意图不轨。那源稚女便是帮凶,当时他在高天原见了你的样貌,从旁配合,定有奸计,万不可教他得逞。”
他想了想,便道:“常言道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欲知图谋,先明主使。如此来,我教你使个隔垣洞见的法术,辨明身份,在行打算。”
说罢,便掐住诀,默念咒语,由绘梨衣小声转述念出,聚拢法力于双目,朝那假“绘梨衣
”望来。不看则可,一看便惊诧不已,这冒名顶替者,竟是那白王所化。绘梨衣吃惊非小,急忙与明非说了。
那魔王思忖道:“这白王上次被她侥幸脱身,又来此处变化了害人,断不可教走了她。却不知她有何计较,且先静观其变。”
绘梨衣听了吩咐,便不再言语,暗中留心事态如何发展。
只见那源稚生将绘梨衣拉在身边,问源稚女道:“稚女,你究竟想要什么?为什么要救绘梨衣?还要把她带回来?”
源稚女闻言,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不要搞得我像是什么变态一样。女孩们都很喜欢我,我的客人们常说我让她们的人生变得更加完整了。”
源稚生听此言语,难免想歪,厉声道:“你要是敢对绘梨衣乱来.”
源稚女复又叹息,埋怨道:“哥哥别冤枉我,我也是绘梨衣哥哥,怎么会那样对她?而且我与客人们也都相敬如宾,从未越礼。”
源稚生听他说“也是哥哥”,就是一愣,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源稚女一笑,自怀中取出一个纸袋,便扔在桌上道:“这是一份亲子鉴定,看看吧。”
源稚生怔了怔,伸手将那纸袋打开,取出报告研读,忽地面色一变,紧蹙双眉道:“上杉越?是谁?”
源稚女道:“上一代影皇,蛇岐八家的大家长,现存于世的四个皇级混血种,你、我、绘梨衣和他。”
源稚生看向绘梨衣,难以置信道:“绘梨衣和我们是有血缘的兄妹?这怎么可能?老爹说.”
话未已,即听源稚女哼了一声,嗤之以鼻道:“老爹?橘政宗一直在欺骗你,操纵你,他对外声称绘梨衣是上杉家唯一的血脉。可实际上,上三家中的其余两家早已绝灭,橘与源无人继承,你我和绘梨衣一样,都是上杉家的后代,是上杉越阴差阳错遗留下来的血脉。”
源稚生蹙着眉,不住喘息,不停翻看报告,寻找蛛丝马迹。忽道:“这上面写上杉越曾向德国人提